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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2年11月30日

於迷途,不知返

於迷途,不知返
題記:浸身流年,風月年年如是,踏過這一截慘淡白雪,風轉了方向,月變了彎兒,而我孑然一身,想著誰是我生命裡不可承受的輕。流走的年華里,只握得一行清淚,於黑夜裡,走著,心一如落花,無了著落。

有人問我:“為什麼你的文字裡透著些柔弱?”,我回答說,看風景的人,心中都會蘊藏一些柔軟。這樣,身邊的一草一木才有了生命,有了人一樣的脾性,只不過,它們有的多是些女子一般的溫文爾雅,安靜得讓人只有欣羨和妒忌了。有時候,身在人來人往中,卻心生荒涼。有時候,在人跡寥寥的夜空下,感受著周身纖弱的星光,大楊樹冬日里高挑的身子,在夜色裡楚楚動人,從不嫌貧愛富,無論你我,平等如一,都默默迎來又送去,從不感覺寂寥和空蕩。

有人說,或許投身於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,在情感的道路上,會收穫一些充實和生命的厚重。我一直尋找著那點愛意,白天黑夜,陣陣紛擾,連同陣陣與生俱來的清寂,將整個日子裝的滿滿的,再迷人的戀情,那也無個空間容身。張愛玲在結束了與胡蘭成的一段煙雨迷情的愛戀後,在一箋素紙上輕輕寫下,有的人注定在這世上白走一遭,有的人注定要用一生去愛。悉數從我身邊溜走的這些歲月,幾多失落,幾多愁情,注定要在這世上白走一遭了。

在路上,一個人久了,反而覺得,與人同行諸多不適。只是,心上掛念幾人,這樣再遠的路,再多的風雨,只要裝一顆洞悉風景的心靈,一切都是伴兒。曾經,對一位摯友說過我的想法,他認為我踏上了一條真真切切的迷途,勸我,調整心態,走出這霜天雪夜,返回到與友同歡的圓桌上。但我生性幽靜的很,雖心存那份溫暖的友情,但從不想靠得太近,怕太近了反而熾熱難熬,到時候,受傷的不止是我。因此,我深信著,君子之交淡如水的說法。我想古人能得此番警言,肯定是在多少人傷心後才有了來由的。由此推來,明知前方設有陷阱,還要執意前行,那豈不亡了性命,還讓人恥笑個從頭到腳。

我確定,自己踏上了迷途,卻從不知返。

在圖書館裡,喜歡那裡獨特的清新和寧靜,整個大屋子裡,靜靜地流淌著,書頁翻動時微微的聲響。那般別開生面的靜,讓我癡迷到忘卻自我的境地。每當踏進那間大屋子,整理好心情,坐在朱紅大椅子上,伏在米黃大桌上,翻開我手頭的書籍。感覺,那一刻我已經踏上了那條路途,只是,那條那路的盡頭是光明還是黑暗,不得而知,就像朋友說的是一條切切實實的迷途,再不回頭注定白走一遭,注定孤獨一生。

至於孤獨,至於白走一遭,我篤定命運,不刻意追求,反倒覺得,行走眾人間,吵鬧的讓人心生慌亂。不由,汲墨取筆,在日記上,淡淡地寫上:浸身流年,風月年年如是,踏過這一截慘淡白雪,風轉了反向,月變了彎兒,而我孑然一身,想著誰是我生命裡不可承受的輕。流走的年華里,只握得一行清淚,走著,心一如落花,無了著落。

儘管年月荒涼,但我心向不會因了這些煩惱而變了路子。不管,那道路是否迷途,終將送人於岸,或福,或禍,那僅僅是人世上兩種不同的叫法而已。我依然,攜一身風月,握一襲清風,在霜天雪地裡,走著,在迷途中,探尋著,屬於我自個的孤獨,一路舔舐著內心裡那份柔弱。無關世人,無關這月夜清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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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ed by idyoyo at 17:19│Comments(0)隨記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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